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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首富官宣了[娱乐圈]》TXT全集下载_1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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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再者说,跟这边签约,代言费便是有意给高点,也远少于林烟云方要求的数字。

性价比是绝对的胜出——这也是“再遇”做出这样选择的基本考量。

是双赢,是而合同签的很顺利。

-

同日,萌幻影视。

林烟云正敷了个面膜,闭着眼睛在小憩。另一边靠窗,经纪人邵景正在打着电话,也不多言,只是听着电话那头,不时地嗯一声,末了仍是客气委婉地笑着,“……没事,您太客气了,许总。”

挂断了电话,邵景转而朝林烟云一侧走来,顺手拿了办公桌上的水杯,将其中剩下的水一饮而尽。

凉水过喉,到胃到心,瞬间便如冰块镇定可乐般的镇定了焦躁情绪。

林烟云闻声抬了眼皮,懒懒看她,提醒,“水是昨天的。”

“没事,”邵景说:“还能喝。”

抬手小心地揭了面膜,林烟云一边按顺时针轻柔按摩着脸颊,一边问:“谁给你打的电话?”

这是问到症结上去了。

林烟云身是萌幻影视董事林志华的千金,自出道便是在萌幻,也是自出道开始,经纪人便是邵景。

近十年下来了,彼此是什么脾性,还能不知根知底?

是而才有这一问。

邵景也不瞒她,只放了水杯,道:“‘再遇’的品牌总监,许如诺。”

林烟云脑筋里转了转,便想起来,好像是她代言的一个美妆品牌。在国内算中高档的。

不过她名下代言太多了,因而也不怎么当一回事儿。便顺着邵景的话茬儿,林烟云轻描淡写地问:“找你续约的?”

打着国内最年轻影后的人设,又有自家爸爸的公司加持在捧,林烟云从不缺好资源。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广告代言。

一般而言,广告商找上门来,无非便是两件事了。

要么签约代言,要么续约代言。

但话甫一出口,林烟云自己也觉得不太对。

若是签约续约,邵景怎么会露出那么个难看脸色来?

果然邵景否认了,脸色不大么好看,“不是。”微停顿,像是在斟酌怎样表述合适,过了几秒钟,邵景才缓慢地开口:“许如诺说,他们不打算续约了。”

广告代言签约续约的事儿,林烟云不知,邵景却是拎得门儿清的。

打林烟云拿到金鲤奖影后以来,这三年广告商只有求续约的,哪怕加价。

“再遇”自己也续过一次。

说不打算续约的……“再遇”还是第一家。

林烟云手上的代言什么时候签的,又是什么时候到期,邵景心里都清清楚楚。

“再遇”是签一次两年,中间跟她们续约过一次,是两年前了。

合同约这周本来就要到期了,“再遇”方面却没找过来,本来邵景还满以为对方是给忙忘了,正打算着今天提醒一下许如诺。

却不曾想,不等她找许如诺,许如诺已经来找她了。

为的却不是续约,

而是不再续约。

林烟云闻言却微笑了,“我当是什么事儿呢,不就是个代言吗?”落座在转椅上,林烟云撩起唇角:“我手上代言多着呢,不续就不续了呗。”拨了拨新做的奶茶色指甲,她轻啐一句:“稀罕。”

邵景:“……”

邵景便知她是这个态度。

林烟云生来娇养在富贵人家,事业上又是顺风顺水,未曾遇到过什么挫折,是以多一个代言掉一个代言,于她当真是无甚所谓。

只是,在电话里,那位许总说的却不只是这一件事。

他还说了……新代言人是谁。

凌婳。

原本买卖不成仁义在,且大家都在圈子里,许如诺这次打电话来便是为了通气,也好让萌幻这边做好准备——这其实是没什么问题的。

问题就在于……这个凌婳,与林大小姐之间,发生过那么丁点微妙过节。

说起来,还是1月初微博之夜的事情。

一是E牌那个设计总监霍尔,偏偏就给她做了衣服——而就在三年前,林烟云初初拿下金鲤奖的影后,萌幻影视想要让霍尔做一件成衣,对方却是说什么也不答应。

给多少钱都不答应。

然而这个给多少钱都不答应做一件成衣的霍尔,转头却把自己亲手设计的2019童话元素大秀上的开场礼服送给这个……一部作品都没有、唯一一部作品现在还在拍的新人演员。

二是微博之夜当晚的小事故了。

摄像机砸下来的时候,邵景人就在不远处,因而看得清明。

若非有傅家少东家护着,那摄像机妥妥砸的便是凌婳。

而自家这位大小姐,对傅家这位少东家又是……

且大小姐又是大小姐性格,眼里容不得沙,便是睚眦必报。

邵景正掂量着该不该说,如果该说又该怎么说。便听得林烟云到底还是淡淡问了:“是谁?”

她这般问,邵景便只能原封不动地把许如诺的话复述了一遍。

林烟云脸色倏而是一僵,忽而却扬起声笑起来,“是她啊。”

邵景:“……”

轻抚着指甲,林烟云姿态闲闲地问:“她是什么背景,你查过没有?”

略顿一顿,她又补充:“她表哥是周毓棠,我知道。”

邵景摇头:“除了周毓棠之外,她没有其他背景。……父母都在福安大学教书。”

福安大学是国内top的学校,在医药行业更是如此。

但是教书……无非便是清贫科研,想来也没什么大背景。

林烟云便一笑,“那我就放心了。”

-

《帝心》拍摄进展顺利,开机半个月,大的剧情线仍然还是府斗。

过两天凌婳有一场下水戏,剧情是淳王妃的小侄女落了水,苏蔓菁主动跳水去救。

这场戏是场大群戏,配角加群演一共有三十来号人。

这时节是凛冬,何况云何地处北方,凌婳才下水,体感池水温度是极度寒凉。浸泡在那一池冰凉里,只觉得水不是流体,而是万根冰凉细密的针透过肤往深里刺入。

刺骨。

然因现场群众演员众多,状况频出,不是这个人动作多了,便是那个人慢了半拍。

因此凌婳下了三回水,这场戏仍然没有拍成。

第三次,凌婳从水里上来,通身如蒙了浓重寒雾,湿气浓重。

脚步踩在地面,也像是踩在棉花上的虚浮。

助理小方便立时摊了条大毛巾,先是将人严严实实地包裹住,待扶着人到休息棚里坐下后,小方又利索捧过来杯红糖姜茶,端来送到凌婳手边。

捧着的杯壁被热水温烫熨帖,麻木的手指却感受不到任何的知觉。捧着杯,凌婳小口小口地将茶水喝了下去。

胃是微辣的熨帖,由内而外地散着,皮肤却是麻木的,感觉不到分毫的寒冷。

小方看了眼凌婳,没有说话,表情却渗出些焦虑。

项馥也在,她性格是直来直去的,转首看郑晓年,一语便挑明了,“郑导,天这么冷,今天这下水戏就不能再拍了。再拍下去凌婳非得生病不可。现在您急着赶进度让人一天下三次水,到时候人真病了进医院了,要延误多少进度,就不是您能赶得回来的了。”

郑晓年:“……”

目光从项馥面上扫了一眼,郑晓年道:“我说了我还要让小凌接着拍吗?”

反问句表截然相反的含义——这是否定的意思了。

项馥便一笑,只对着郑晓年不对着申宥:“还是郑导英明。”

“……前倨后恭。”郑晓年半真半假地怼了项馥一句,转头来对着凌婳道:“小凌啊,今天你就先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整休整。这场戏明天再说,不急。”

言及此,郑晓年也是稍皱了眉头。

影视城群演都是一个群演头子带一帮人,他从前找的都是固定几家,也很少出差错,更不存在今天这样协调不当屡屡NG的情况。

对着郑晓年,很勉强地,凌婳点了头表示听到。

然而此时池水寒凉的触感犹存,像无数根冰针刺在骨髓,头疼欲裂。郑晓年的话落在耳脉却便如带着重影,影影绰绰的,总显得不甚清明。

头很疼。

姜知晓也在,此时瞧着凌婳脸色,不免有些担忧,问道:“凌婳,你冷不冷?”

这一句话很短,凌婳听清楚了,摇了摇头:“……我热。”

姜知晓:“……”

如是想到了什么,姜知晓手往她额上一探:微微灼烫,是发烧了。

她便赶紧对着小方道:“你们车停哪儿了?赶紧让人开过来。”

影视城僻静处。

“喂……是林小姐吗?”

有人的声音轻轻地笑着,树影婆娑间可窥见那人的脸:俨然是《帝心》拍摄现场的群演头子。

而与电话那头的人低语了,他道:“您交待的事情,我都已经办妥了……您放心,保准滴水不漏。”

……

-

头晕欲裂,意识是沉沉浮浮的。

凌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的车,又是怎么回的酒店。

只觉得脊背挨上床褥,人如同被抽走了筋骨,软绵绵不想动弹。

灯被关全了,室内便陷落在静寂的黑暗里面。

耳边响起小方的声音,熟悉而又模模糊糊:“……买退烧药。”

然后又是急促而连续的脚步声,又有人离开了。

身陷在柔软的床褥里面,也宛如深陷在海洋里。意识的昏沉中,整个人不断地向下坠去。

神识像是想要捉住什么,却又如溺水的人面对着茫茫而无边际的大海,怎么伸手都是徒劳——

什么也捉不住。

她眼皮沉重,梦见醒不来的梦。

而不安与焦灼在这暗夜疯狂滋长燃烧着。

仿佛……也是这样的一个暗夜。

高速公路暴雨如注。

她侧目向车窗外,雨丝风片,狂风吹卷雨珠飞扑在暗色调的窗玻璃,飞快又黏连成为一线。

漫天雨雾中央,灯红酒绿是光圈点点,如同被水泡发了般的模糊。

整座城市都陷落在这颠倒大雨中。

只隔了一扇窗。

窗内干燥温暖,窗外却是大雨如瓢泼。

氛围郁郁的,粘滞而沉重,稠到化不开。

忽而的,应当是她转过了脸。

因前方车头顶雪亮至于刺目——

是一辆大卡车,与她相向,疾驰而来。

“砰!”

……

那雨那夜那城市,那明亮那声音那冲撞……

均,历历在梦。

比真实更真实。

……不要。

想挣脱,却无法挣脱。

想要大声地叫出来,可是再大声,在梦中也只有失声。

不要……她不要。

惶恐挣扎,后背黏腻,是冷汗涔涔,沉沦在梦中的人却无知无觉。

只是忽而,有薄荷的香飘落过来了,

是熟悉的,也是清新微辛的。

飘落在她的鼻尖,飘落在她的梦。

跟着落下的,还有一道的男声,是低声,也如落玉般的温润:

“不要看。”

作者有话要说:天空一声巨响,娇娇闪亮登场。

第34章 薄荷

就仿佛……在沙漠跋涉已久的人终于望见了绿洲。

当薄荷的香飘落, 很清新,也让人镇定和安心。

迷迷糊糊的,凌婳睡了过去。

在此时, 亦在昏暗如团里面, 有挺直身影的一道侧坐在柔软床沿。

凝睇着怀抱里的人,单薄的镜片之后,傅司南眸光淡静。

手抬起了,略带了薄茧的指从她脸颊轮廓掠过,轻轻。

那动作却是极自然,是极亲密而且黏腻的。

轻触着怀中人娇嫩脸颊, 目光是不曾有瞬过的凝定。

无限的深情。

微粗糙的指腹来到她眉间, 为她平复蹙得很深的细眉, 他轻至无声地唤她, 轻音缠绵:“婳婳……”

“婳婳。”

一遍, 接着是一遍。

那声音轻至听不见。

此刻,她枕靠在他胸膛, 而他拥着她入怀。

只知她被他抱住了,只知她是他的。

这一时这一刻,人的贪心如是温柔野兽。

收起了全数青面与獠牙,伸出了他的双臂与双手。

拥抱……

而后侵占了所有。

他手掌探在她光洁额头,感受着是高热。因发着烧,她额上也覆了层薄汗, 细细密密。

此时主卧灯尽数被关了,只余下少许的都市灯火透过薄纱轻帘穿堂入室, 游离室内光圈不定。

披落在他身,明明灭灭,便是如晦而交错的光影。

像那错落光影般的, 此间氛围如止不住的暗流在涌动,似是要随时随地冲破了那冰封的斯文般。

是万般的情深。

当他拥着怀中的人。

金丝边的镜片后,男人视线垂落,漆黑而至暗。

她精致小巧的脸彻底倒映在他瞳孔,而呼吸均匀,显然是睡得很沉,肩膀依靠着他的身体,表现自然地往他怀里蹭了蹭。

没有半点要醒来的迹象。

在失去她的那六年里,他的时间宛若静止。

在无数次的时间,想要与她相见。

时隔六年,终于再一次抱到想要抱的女人。

她不会明白,他对她的渴望有多深。

喉结在脖颈上下动过一圈,他微俯身,而阴翳交错拂落,挡住了彼此的脸。

唇的凉薄,印在滚烫额间,流连过脸颊柔弱的肤,男人眼底颜色愈深。

没有犹豫,碾在她两瓣微失了血色的唇。

像沙漠里行走的人渴求着水源,他渴求着她,整整六年。

直到今天。

渴求着她的唇她的吻她整个的人。

渴求着她,从里到外,从身体到灵魂。

厮磨缠绵。

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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