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2)
衣裙也阻碍不了满腔的凶怒之气。
等一下。兵刃相迎,御流云侧耳一听,转身就把手中长剑散落,把剑柄收入袖中。突然喊停,风素影猛冲过去的速度一时缓不下来,系统提示仪淞靠近,不想在这人面前暴露实力的风素影只得把朱轩怀雀收起。
突然行此大礼,我真是受宠若惊。御流云伸手一揽,接住撞向自己的风素影。啧啧啧,果然男人就是没有女人软,疼死我了。御流云差点被撞出一口老血,为了翩翩风度只得默默忍了。
风素影简直恨不得穿上玄甲,直接把这家伙撞死。
夏言姑娘,夏言姑娘,救命啊,你快来看看仪淞公子他一个身着简雅淡蓝色长裙的女子慌慌张张的跑来,恰好看见那边两人抱在一起,顿时惊讶的微微张开嘴巴,就连自己想要说什么都忘记了。
反应过来的二人皆想把对方推开,二人的力道撞在一起,皆被对方推开数步。风素影看向那女子,慢悠悠说道又是怎么了?半夏又出事了?
不是半夏,是仪淞公子他那女子抬手指着身后,半矮的小林内仪淞用一块白色丝帕捂着左手,面色惨白,一路走来一路溅落血花,伤势不轻。
风素影一声哀怨的叹息,这些人尽是整些幺蛾子,简直不给自己好日子过。一看眼前这女子,一身淡雅长裙暗绣细花,妆容精致,颇有几分江南美人的温情秀美。这样为了今日比赛而悉心打扮的美人,不在会场好好呆着,跑这种偏僻之所干什么?
见风素影满目疑惑,女子盈盈一拜我名为秋黛,肖正连夜绘画腹中饥饿,所以让我来厨房拿点吃食,不料却撞见仪淞公子因切菜被菜刀误伤。远远的看见夏言姑娘你在此,所以我就匆匆赶来了。
难怪打扮这番精细,原来是本次比赛的女主角。风素影点了点头,看了眼仪淞手上受伤的伤口。呵呵,这叫菜刀切菜所伤么?这完全就是朝着自己的手砍下去的吧。
左手手掌一道深可见骨的伤,虽然疼的蹙眉,仪淞却眼神不善的盯着御流云。一副凶狠的模样,宛如御流云欠他几百万,一言不发的摆出一副臭表情。
看仪淞一副找茬的模样,御流云微微眯起眼睛,忍了又忍才勉强把心中一剑劈了他的冲动压下这点小伤死不了人,听说天下第一画馆,清客馆馆长来了,此人对字画别有一番见解。将武学与字画融合,也算是个了不起的人物。
听此一言,风素影也来了兴趣,就不知这人武艺与万花谷的武学相比是如何。正欲开口应答,忽然闻到一股辛辣的味道,这股味道直入胸喉,烧得五脏六腑隐隐作痛,胸口更是灼热难耐。
夏言姑娘你没事吧,脸色很难看。秋黛急忙上前扶着风素影,关切问道。
我,咳咳咳咳一开口是难以抑制的咳嗽声,咳得无法言语,就像是吃火锅被辣椒呛在气管之中一样,一声咳得比一声撕心裂肺。血丝顺着指缝滴滴落下,风素影只觉得这个地方的空气令人十分难受,扭头毫不犹豫的就用轻功跑。
虽然一时不解为何好端端的人突然咳血,御流云不假思索的跟上。
第59章 看戏
虽然一时不解为何好端端的人突然咳血,御流云不假思索的跟上。
看来夏言姑娘身体也不适,请容我替你包扎一下吧。风素影跑的太快,秋黛都没反应过来人就跑没影了。不忍见仪淞一人受了伤没人管,秋黛只得先把自己手中的事放一边,先给仪淞处理伤口。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处理。仪淞神伤的收回自己受伤的手,道了谢,失魂落魄的离开了。
不能理解仪淞因何伤心,秋黛想起来自己要做的事,端着一盘精致的点心和一壶清茶匆匆朝着人来人往的院子疾步走去。她的心上人还饿着等着她送吃的去呢,一想到如此,内心止不住的甜蜜。
绕了一圈,风的清凉拂去了胸口的灼热。风素影不解,系统也不太懂为何突然咳血,明明都没剧烈动武。实在是想不出个所以然,风素影站立在亭台飞檐上吹风冷静冷静,御流云停留在不远处若有所思。
一切指标正常。系统检查一番,也就得出这么个结论,掉血掉的还没自动回血的速度快,实在是不知道哪里有问题。
别跟着我,你烦不烦。风素影一回头就看到离自己不远的牛皮糖,简直甩都甩不掉。
这嘛感觉最近尾随风素影成了习惯,不在视野之内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御流云解释不出来为何步步跟随,只能选择岔开话题这里视野好,是个看戏的好地方。
看戏?看什么戏?风素影直觉并非是什么好事,却还是顺着御流云所指的方向看过去。这里位于比赛场地的正前方,又居于高地,前方视野开阔,将整个赛场一览无遗。
御流云所指的方向乃是整个会场的黄金段位,基本上每个进入的人都会途经此地。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头发花白一身风雅,身边紧随着一位俏丽的妙龄佳人。一路谈笑风生,对着路两侧的字画指指点点。
此人乃是清客馆馆主,身边的正是令千金。御流云指着那位出身于腐书网家的千金小姐,解释道。
所以,你让我看人家姑娘干什么?风素影觉得是不是这家伙又看上人家,想把人家拐会银轩榭。
这戏嘛,总得慢慢看。御流云老神在在,眼看着那群人停留在自己所绘的画前,把自己的画评论得眉飞色舞露出一抹笑意,对于自己的画他还是很有信心的创作之人本该守在一侧,虚心受教,不过我就不必如此了。
那群人之中的两人掏出自己的随身花押在画上盖了两个章,随后又朝着里侧走去。途经本次比赛的主角处,一行人停了下来,鸦雀无声。清客馆的千金更是瞪大了眼,长袖隐着微微张开的嘴巴,说不出的震惊。
画中所绘者,乃是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燕雀嬉闹,白露为霜,黄花遍地堆积,一位娇俏的少女坐在缠着花藤的秋千上,回眸冲着绕飞的蝴蝶,甜美一笑。
完美的将一个女子最为年轻,最为天真无邪,无忧无虑宛若仙子的容貌绘画。这记录的是一段失不可得的美好时光,也是一段错过了就再也没有第二次的美妙年华。
这、这是清客馆馆长抬起的手想要抚摸,却不忍落下,只得颤颤巍巍的在空中来回抚摸这是我小女唯清呀,这是我的唯清十四岁那一年的模样啊。这,这怎么可能。
晚辈陆肖正,见过姬馆主。我得知馆主会年年在令千金诞辰之日画一幅画像,七年前馆主因皇宫选秀而领旨去为秀女绘画,在皇宫内一呆就是一年,错过了那一年的千金画像一直都是馆主心中的遗憾,恰巧我曾见过那时候的令千金,所以这幅画算是弥补了这一桩憾事。
清客馆馆主看着画中惟妙惟肖的少女,忍不住连连称赞。
公子可知风筝是什么颜色的。姬唯清震惊了片刻,带着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眼前之人。
啊?风筝?这一问可把陆肖正问傻了。
姬唯清面上的喜色尽失,略带哀色的失望爹爹,我们走吧。说着姬唯清就拽着傻愣在原地的自家父亲拉走我已经补上一副画了,画的就是我那时的模样,爹爹难道觉得我画的没有这一幅画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