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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代价,只要能壮大恒远。但这一定是在忠心的前提下,如果是内鬼,那另一方又能是谁放眼望去,也只有山峰这个最强有力的对手了。
又喝完一杯咖啡,陈决自进门开始,已经抽了五根烟。
其实恒远所有位高权重的人,都是无比狡猾的,而且都是骨子里狡猾的。表面上跟你可以无话不谈掏心掏肺,但谁都明白,都是假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任何身处要职的人都必须懂得用伪装来保护自己,否则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摔的粉身碎骨。
达尔文的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论大家都知道,但很多人都理解错了。
这句话的意思并不是说,在动物群体中,大家必须不断去进化以此使得自己能够活下去。
它的真正意思是:动物繁衍的每一个新生代,都会有基因的变异,而变异为能适应环境的个体便会活下来,反之,不能适应的便会死亡。也就是说,并没有发生哪个动物个体从不适应,然后经过自己努力后来又适应的事情发生。最简单点说,就是活下来的均为天生能适应环境的。
而变异,是随机的。
那么,放到现实社会中来说,就是大家生下来就已注定了自己是否能适应成功的法则。
适应的,成功。
不适应的,一辈子碌碌无为。
所以成功也是随机的当然不是。每个人生下来都不知道自己是否拥有适应环境的优良基因,所以人要用后天的努力,来证明自己有这个基因,自己是往优势方向进化的先进分子,是不需要被淘汰的那一类。
社会很残酷,残酷的是很多孩子从小就懂得如何说话,懂得用都好来回答别人所问的爸爸好还是妈妈好这个对孩子来说最尴尬的问题。
很多事从很多年前就能看出端倪,很多人从很小的事就能看出心思。
陈决抽完第十根烟的时候,让自己停下关于社会残酷的思考。
关电脑,洗脸,睡觉。
两米乘两米的大床是陈决当初特意订做的,因为他很喜欢那种在大床上睡觉的感觉。但凡是个真爷们,基本上都喜欢睡觉的时候变换各种姿势,极尽所能的伸展躯体。就像男人在做爱的过程中,总喜欢变换各种姿势抚慰女人,总喜欢极尽所能的往里面深入,越深越好
陈决之花了十分钟就睡着了,脑海里想的最后一句话是:老鹰,祝福你。
第二百六十四章 回忆如糖
光阴荏苒,已经到了冬天。其实本书作者在当初记录这一系列所见所闻时,并没有考虑到它对读者来说,是否是一个好的故事。但这也不重要了,毕竟当一个人跟众人说他的某些经历,目的大多只是有个倾诉的机会,说一说讲一讲,至于听众信还是不信,觉得好还是不好,不是说话者能控制的。
这天下雨。
初冬的冷风和着雨打在人脸上会很疼,但在这条不知名的乡村公路上,对两个旅行的年轻夫妻来说,再凛冽的风都无法吹动他们一丝一毫的情意。老鹰拉着老婆的手,另一只手替她撑着伞,漫步在这条人烟稀少但不荒凉的路上。
结婚三个月了,情意浓厚自然是不用说的,新婚必然是这样。更为难得的是他们并不觉得婚后的生活有多么的枯燥,白天不管在哪,心里都记挂着对方,记挂着那个叫做家的地方。
归属感这种东西不是谁都有的,有些人就没有,他不管结没结婚,有没有老婆,都无所谓自己是否常年在外。在外面的时候只要抽空去搞搞鸡或者说找个和他一样情况的身体上很寂寞的人一起做做爱就行了。
老鹰和她的老婆显然是属于有归属感的人,尤其是老鹰,别看他以前几乎天天晚上都要换一个女人干,但放浪只是他的外衣,内心其实是非常想有个家的。这是百分之九十的浪子们的心理状态,表现在外的是对任何人都不会留恋,但心里是非常盼望安宁和安心的生活。
“鹰,你说我们以后会不会像我朋友和她老公一样,吵的好凶啊”老婆一脸担忧,低头看着自己脚尖道。
“不会的,我不喜欢吵架,再说了,我也舍不得跟你吵,最重要一点,我是爷们,怎么可以跟女人计较呢。”老鹰很爷们道。
“那也不一定啊,未来的事谁也没办法断言。而且结过婚就多了很多很多的琐事,也许哪一天你就厌倦了这种日子,况且我比你大那么多,以后比你老的快很多,不好看了你就不喜欢我喜欢别的女孩了。”老婆很没安全感的说着。
“操,你放心,我要是敢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就教我天诛”
老鹰正咬牙切齿面色凝重的发毒誓,却被老婆用手按住嘴:“好了,谁要你发毒誓了,我相信你噢。”
“嘿嘿。”老鹰傻笑着,在老婆的脸上亲了一下。
幸福的一塌糊涂。
那边老鹰幸福的欲仙欲死,陈决却蛋疼的如花似玉。最近他跟春水吵架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多到差不多可以平均到两天一吵,而且都是吵那些很小的琐事。比如陈决说你烧的菜不好吃,然后春水答说我就这水平,你不喜欢就不吃;春水说你少抽点烟,陈决就回答说大老爷们抽烟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按理说天冷了,就算是脾气火爆的人也会在这个季节平静一些。他俩倒好,反过来了,夏天的时候好的很,冬天的时候就都像吃炸药了一样,到一块不到两三个小时就吵。
其实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是陈决的问题。因为他是男人,琐事上本来就应该让着身为女人的春水。但从客观来说,两个人都有问题,跟刚刚孵出小鸡的老母鸡一样难伺候、难沟通。
陈决有一点还是做的很不错的。就是每次两人冷战了几天后,都是陈决主动去找她的。因为每每暴躁过后,陈决静个几天,最后都会想:她现在肯定很伤心,不定躲在哪个角落里哭呢。而一想到春水梨花带雨的模样,陈决就于心不忍,觉得再怎么样也不能丢她一个人孤独寂寞的伤怀着。
很矛盾的一种心理,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之前又要那么暴躁呢但事实就是这样,陈决自己也想不通。
春水有时候实在受不了了,就说分手。话说的倒是坚定无比,但只要陈决软一下,哄一下,她就又不提分手这档事了。男人和女人吵架时,女人说分手这是很正常的。同样的,陈决一听她说分手就满心不是滋味,同样的,一想到分手后,春水一定秉承文人的长情,也许得花个十年才能从他陈决的影子里走出来,这等于是毁了春水的一生,那陈决的罪过可就太大了。
简单说。两人在争吵的时候吵的你死我活,但一静下来细想一下,又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不讲道理、不冷静。
有种七年之痒的味道。
继续下去又太折磨人,但分开又舍不得。坑爹的爱情。
也许爱情就是这样,非得将人折磨的蛋疼咪咪疼,也仍不肯罢休。
这天,在冷战了三天后陈决再次主动打电话约春水出来逛街。两人走在步行街上,拉着手。
“唉”春水一点精神没有,对周边的各种店铺也失去了兴趣。
“怎么了”陈决转头问。
“你现在一点不爱我了。”春水的语气继续颓废。
“怎么我就不爱你了”陈决皱眉。
“你看,你现在跟我说话都习惯用质问的语气,好像都是我的错似的。我不想跟你说话了”春水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