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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出来和我吃顿饭吗”电话里的何阳语带笑意,完全是个优雅贵公子的态势。
“只要不在你家里的话”
“那好,就今晚八点。”
不带任何回转余地的命令语气让江慈有些不舒服,他了解何阳这人,他是霸道的不讲理的,同样也是永远把自身作为信仰的人。
“这样的人真是”江慈拧眉,瞥了挂掉的电话一眼,脸上明显不耐。
“我跟你去。”谢丽丝不放心江慈一个人。
江慈点头,“你也要小心。”
“我不会有事的。”
江慈开车来到预定好的饭店,谢丽丝则跟在后面,何阳一个人坐在包厢里,江慈左右看了一翻,确定没有第二个人在场。
“怎么,在防着我”何阳举起酒杯,冲江慈一笑。
“您是个厉害的人。”江慈选了个地方坐下来,同样回以一笑,“我当然不能看轻您。”
“您”何阳更乐了,“想不到你现在这么看得起我了”
“我怎么敢看不起您,看不起您的后果我早就尝过了。”江慈举起面前的酒杯,却还是放了下去。
这点小动作没能逃过何阳的眼睛,他摇摇杯子,“放心,酒是没问题的,喝吧。”
江慈笑着摇头,“喝酒误事。”
这话说完,江慈便靠在椅子上,嘴角留着一丝笑,却又不像是在笑。
一段沉默,最终还是何阳首先开了口,“你难道还在介意上次的事”
江慈似乎完全莫名其妙,“什么事”
何阳不解释,自顾自说下去,“我当然不是真的想要劫持你,或者绑架你,我只是”
“只是想要让徐映看明白而已。”
“哦”江慈说,“那照片的事呢”
“那是徐映给我的。”何阳继续,“不过他又爆出了赵可的事情,可能他觉得自己很适合当演员吧”
“和我合作,却又要在你面前做好人,让你对他心有愧疚”何阳笑眯眯地看着江慈。
江慈表情没有任何波动,依旧是眼角带笑地瞧着何阳。
何阳吸了口烟,白色的浓雾从他口中飘了出来,对于江慈的反应,他不满意。
“赵可是徐映以前的爱人,分道扬镳之后他可以完全不把曾经爱过的人当回事,这样的男人,你觉得可靠吗”
“男人这种物种可靠过吗”江慈笑了笑,“我当然也是不可靠的。”
“行了行了。”何阳摆手,“我们不打哑谜了,我请你吃饭,而你也来了,我想我们之间没必要有隔阂,我对你有意思是明显的,当然我对其他事情可能更上心点,但你绝对也不是我一时玩玩的东西。”
他又抽了扣烟,“如果我想让你跌落谷底,你不可能再飞上来,同样,如果我要让你站在最高之巅,你也同样不需要废吹灰之力。”
“你得明白,跟随我比站在我对立面要明智得多。”
何阳突然换了个表情,声音低沉严肃,包厢里的气氛一下子有了转变,江慈摸了摸杯口,嘴角微微勾起。
“我很不喜欢这种被胁迫的感觉。”
何阳抬起眼皮子,“我有实力,而你不行。”
“您只是暂时觉得我有趣而已,我相信您只要别偶尔想起我,您一定会找到一个更有趣的东西来让您消遣。”
“你还真是喜欢自嘲。”何阳突然就乐了,他站起来,走到江慈边上,伸手摸了摸江慈的脸。
“不过我现在的兴趣还在你身上。”
江慈眉头抽了抽,嘴角笑意渐渐消失。
谢丽丝进不去包厢,她在外面喝着咖啡,心里却莫名有些不好的感觉。
她朝江慈包厢的方向看去,眉头拧得更加厉害,她不知道江慈为什么要去这个地方,也更加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越来越不安。
、第69章
桌上的菜已经齐了,江慈当然是没胃口的,对面的何阳却兴致颇高。
“这是我特意点的,你应该喜欢吃。”他说道。
江慈只是笑:“可能我以前确实喜欢吃,不过现在”他尝了一口,“太腻了。”
“哦,再好的东西吃多了也会腻,这我懂的。”何阳表情没什么变化,“就像人一样,在一个人身边呆久了就会觉得这人有些烦。”
江慈不准备接话,何阳也不恼,自顾自往下说:“我是个有些固执的人,很多东西不尝尝鲜就放不下,就像这道菜,我最近开始吃,越吃越觉得有滋味。”
“当然,也许有一天我会觉得腻味,但起码不是现在。”
江慈瞥了眼桌上蒸得色香味俱全的鱼,“我现在不仅对这道菜腻味,对有些不断重复的事也感到很无趣。”
“你今天为什么要来呢完全可以拒绝我。”何阳不抬头。
“我怎么敢拒绝您呢,刚才,你还说你可以一下子让我跌落谷底。”江慈说道,“我不是个完完全全的赌徒。”
就在这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何阳清清嗓子,说道:“进来吧。”
门开了,江慈余光瞟过去,两个男的,黑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肚子微微有些挺,想必也是养尊处优,油水不少的。
这两人冲着何阳笑,讨好之意明显可以被看出来,有人看了江慈一眼,却又马上把眼睛转回去。
“这两位,江慈,其中余导你一定认识的。”何阳开始介绍,“另一位,他走幕后,投资的电影不说几百部,几十起码有了,口碑票房都不缺。”
余导站起来和江慈握手,江慈笑眯眯地,没摆架子。
余导他当然是认识的,名声在外,不仅因为获奖颇多,更着名的是和无数女演员纠葛不清。
“不知道余导今天方不方便。”何阳给坐在右侧的中年导演倒了杯酒,“上次您夫人的事”
“咳咳。”余导老脸有点挂不住,“女人家的懂什么呢,我在外面应酬少不得逢场作戏,她就是心思多,您别介意。”
“哈哈哈,那是。”何阳把手收回来,顺便看了江慈一眼。
另一个人年纪有些大,鬓角微微能看出白色,他一身黑西装办靠在椅子上,毫不掩饰地打量着江慈。
“江慈,最近新闻不少的那个”口气生硬。
江慈当然知道这“新闻”指的什么,也不气恼,而是微笑,“这圈子里的事,真真假假的,还不就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