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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伊带着深深地歉意看着他,希望他能明白。
“我理解你的意思你从来也没有给过我错误的信号。我知道。我只是觉得你很美,个性很好。我有单身你知道,我就觉得,或许你跟我你懂吗”att试图解释着自己。
时伊微笑地看着他,“我明白。”
“所以我们还是朋友不需要为这些感到尴尬。好吗”att试着让自己大方起来。虽然早有预感,但当被心仪的女生这么直接决绝的时候,心里还是有说不出的沮丧。
“好,朋友”时伊笑着伸出手来,试着给他一个拥抱。
att笑了笑,接受了她的善意。
时伊回到楼上之后,直奔洗手间。汗湿的衣服不舒服,她极度需要个热水澡来让自己放松一下。
水流打在身上,热气团团围着,那是一种诡异的安全感,至少对她来说是的。她喜欢在这种时候想问题,想想刚才的一幕,又想了想任礼元。
只是多数时候,是无解的。所以的烦恼,最后都化成了一声叹息。
任礼元买了两罐咖啡粉之后,回到了住处。
往机器里倒了些咖啡粉,按下按钮没多久,那股熟悉的香气就飘了出来。拿出马克杯,又烤了两片面包后,他开始享用早餐。
喝口咖啡,吃口面包,再拿起最新的经济时报看着。每一天的开始,似乎都是这样的。
只是这会儿他知道自己有些浮躁。因为报纸上的文章,不是特别能看得进去。脑子里除了时不时的出现昨天晚上梦到的场景之外,还有刚才时伊跟那个叫att的男人离开时候的背影。
他缓缓地放下报纸,伸出手来揉揉睛明穴,又按了按头皮。他这会儿没有比任何时候,更希望恢复记忆了。
对于一个习惯了调查分析各种数据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比信息不完全更折磨的事了。这直接影响了他的判断能力,而对事情的精准判断力恰恰是他以往最引以为傲的资本。
结合昨天吃饭时候想起来的画面,还有晚上做的那个连自己都害臊的梦,再加上刚才见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块儿时的心里反映。他就算在信息不全的情况下,也能做出这种再简单不过的判断。
端起杯子喝口咖啡,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她产生了占有欲。那种纯粹的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望。
今天早上,看着她小脸通红的站在太阳底下灿烂微笑得时候,他突然意识到她真的很美。美到他心跳有些不稳,手有些发痒。
而当注意到她身边的那个白种男人,也以同样的目光欣赏她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刺眼,并且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烦躁感。那种压根儿不希望她身边有任何其他男人出现的欲望,头一次闪现。
他意识到自己希望她是他的,而且只属于他。
喝完咖啡,吃了两口面包之后,任礼元擦了擦嘴。
既然答案已经明确,就不存在任何犹豫的空间了。不管以后他的记忆会不会完全回来,她都只能是他的。
思想决定行动。而一但决定了,就一定要下手快狠准。
简单洗了个澡之后,任礼元以最快的速度把车开到了时伊家门口。她住在三楼,他直接踩着楼梯就上来了。
当时伊疑惑地打开门的时候,他已经想好了一切让她投入自己怀抱的行动方针。
“你有事儿吗”时伊站在门口,并不打算让他进来。
“我有话要跟你说。”任礼元直直地看着她,又补充道:“很重要的事儿。”
时伊打量了他一下,心里暗暗叹气,然后转头走向屋内。
任礼元跨了过来,随手把门关上。
“什么重要的事儿”时伊靠在客厅的墙上,看着他。
任礼元来到她跟前,站定之后,双眼直视着她,以这辈子最认真的口吻说:“我想起咱们之前的一些事儿。”
、第60章
“我想起咱们之前的一些事儿。”
短短的,轻轻地一句话,让时伊顿时脑袋发麻,心跳加速。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想确定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她颤着声音要求他。
任礼元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没办法发出声音。看着她脆弱的模样,他突然喉咙发紧,心脏阵阵刺疼。
他知道这件事对她的意义,却没想到她的真实反映会这么得激烈和浓郁。
“我记起之前的一些事儿。”他轻声,慢慢地,说给她听。
时伊心脏剧烈地跳动,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几乎用气声问道:“你记起什么事儿了”
“你跟我,我们。”任礼元低声回答。
时伊眉头一皱,有些犯懵,“呃你是说,你想起来了”
任礼元叹气,“只是一些片段。”
“那那,你想起我了吗”时伊虚弱地问他。
“只有一些画面,是咱们相处时候的一些画面。”任礼元不忍心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她看着他的时候,模样太过可怜,太过小心翼翼。他实在不忍心把她眼里的希望抹杀掉。
“哦那,那你”时伊此刻脑袋有些短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反应。
任礼元心里不好受,看着她不知所措的模样突然就生出了一种冲动。于是他大手一伸,紧紧地把她抱在了怀里头。
时间瞬间就像止步了一般,静静地,柔柔的,等待着他们回神。
当时伊意识到自己正被他紧紧地抱住时,眼眶刹那间就红了。她试着抑制内心翻腾的情感,可五脏六腑却没有一个地方听她的话。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和鼻涕,只能任由它们打湿他的衣服。
她好怀念他。好怀念他的拥抱,他的气息。
被他紧紧环绕的感觉,比得过这世间所有的好滋味。这个时候她什么都不愿意去想了,只希望这么静静地由他抱着,由他温暖着。
任礼元的心脏比刚才还要疼,他万万没想到一个简单的拥抱,会让她崩溃到这个地步。他没体会过这种被需要的感觉,那种带着一丝绝望的深切渴望,除了让他心疼之外,竟然还有着一种莫名的激动。
他不由得收紧了抱着她的手臂,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发,不停地安抚。
这是个长达半个世纪的拥抱,久到时伊的理智重新回到脑子里。
她轻轻地松开他,抬头看着他。
“好点儿了”他低声问她。
她点了下头,有些尴尬。
他嘴角上扬,忽然觉得她脸蛋红红的时候,很可爱。
“呃你先坐。我熬的粥快糊了。”时伊捋了捋掉下来的头发,看了他一眼后去了厨房。
任礼元并没有坐,而是跟着她进了厨房。
时伊把火关掉,把炒好的青菜盛到盘子里,扭头问他:“你吃早饭了吗”
任礼元违心地说:“没。”
“那你要是不嫌这粥稠的话,喝点儿”
任礼元点头说好,然后接过时伊手里的盘子,拿出去放到了餐桌上。
白粥青菜,很清淡的家常饭。两人面对面坐着,认真地吃饭。
“你说你想起一些画面”时伊开口。
“嗯。”